「事到如今,人们都明哲保身还有谁愿轰轰烈烈?
好像所有的感情都能运用自如,拿捏有度,人格和尊严得以保全,大家都拥有体面的人生。
在今天,还声泪俱下奋不顾身对爱人宣布「我绝对不能失去你」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刘翔是唯一一个在直线跑道上真正打败黑人的运动员,甚至创造了连白人都没做到的记录。刘翔参加了48次世界大赛,36次冠军,6次亚军,3次季军,然而有些人却只记得他退赛2次」
「如果你正在从事的是你真正热爱的事情,那么你将不会感到疲倦。」
bull sh*t
这就是那些告诉你这句话的人试图控制你的一种方式,他们努力让你相信你的失败是由于你自己不够热爱,但是,疲倦是不可避免的。
爱,无论爱什么,也意味着在需要的时候给自己留出空间和时间来远离。
每次体检都挺害怕的,怕自己有什么重病,其实也不是怕吧,就是一种期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时候糟糕的阶段,我体检那会儿还真希望自己查出个什么重病,好让我可以逃避掉一些那个当下我需要面对的一些事情。
本来早该过了听「南山南」的时间,民谣不温不火这些年,还是2016年那会儿印象最深刻,和大家一样,听陈鸿宇、宋冬野、马頔…… 这会儿耳机里突然响起这首歌,前奏一起来,就很想哭,是张磊的那个版本。
我感觉我是有点「交通迷」在身上的,很喜欢关注地铁、公交之类的信息。我在搜索南昌地铁的时候,看到修八一广场那个站点,把那边的新华书店爆破了,然后又原样重建了,我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然后又去搜了很多南昌的信息,发现,我好想念南昌啊,在那里好几年的日子,谈不上满意,但也算是「如意」了。
4/5 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香港确实还有很多可以拍的,让我想到了那些被广泛传播的港片黄金时代的样子,那些街头与警匪。
我看过的上一部来自郑保瑞的作品,还是有他老师杜琪峰监制的「意外」。
前段时间,我和我的朋友谈到香港那些「政治犯」,起因是 YT 上 BBC 制作了一期相关的视频,我说我好在香港对这些「更生人士」都会提供很多的支援,有很多独立的机构等等,他说其实这些可能也比较次要,还是很困难。
我记得有个「善導會」,里面说「為違法者、在囚人士、更生康復者和高危的弱勢社群及其家庭提供多元化服務,因應服務使用者的康復需要,例如因違法或高危行為所帶來的困擾提供支援服務;透過評估重犯風險及需要,為服務使用者提供適切介入。另外,本會致力提升服務使用者的身、心、靈健康,協助他們改過遷善,轉化並融入社會。」
然后刚刚看新闻又刷到「2024在囚人及院生手工藝品展銷會將於7月5日揭幕」,里面说「展售逾八千件在囚人及院生親手製作的工藝品,包括手織毛衣、手鈎毛冷掛飾、節日剪紙擺設、木貝雕畫、木糠雕塑擺設和手工記事簿等各具特色的產品。…… 歡迎市民蒞臨參與,共同支持和接納在囚人及院生重建新生。」
说实话,每每看到这些,我都还挺感动的,不知道为什么,你说杀人犯、强奸犯可恶吗,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一定是恶的,但是在法律已经给出了结果,还是那句话,我们到底在用谁的道德标准去绑架一个人,都不容易,应该给大家一些机会。
我没有专门调查过,在我的印象中,中国的犯罪附随后果是非常不利于犯罪人重新回归社会的,这些后果严重的有像是及其严格的职业禁止、排斥社会保障、限制出入境、限制落户等等……还有这些后果不仅仅适用于犯罪人本人,还适用于犯罪人亲属等其他特定社会关系人,以及这样的后果是没有期限,是终身的 1;我理解这样的「株连九族」做法是为了可以更好的降低犯罪率,甚至是再犯罪率,但这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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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附随后果研究 2024-01-11 09:56:38 | 来源:人民法院报 https://www.chinacourt.org/article/detail/2024/01/id/7754504.shtml ↩︎
2019 年香港反送中的时候,港大校长张翔(也是最近陷入和校委会纷争的那位校长)举办了一个面对面的交流,当时是允许观众提问,我记得一位大律师,也是港大校友,他问张翔,你知道我们坐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吗,1923 年孙中山先生在这里演讲,如果没有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没有流血抗争,我们不可能有今天,所以我认为,暴力有时候是解决问题的途径,暴力才能…… 大致意思是这样,他讲完,下面的观众齐刷刷的鼓掌。
张翔回答他说,暴力不应该被当作一个选项,当时是什么社会,现在又是什么社会,我们是处在一个现代化的 21 世纪,我们暴力分子用的通讯工具,那些先进的技术,如果我们现在还处在战争之中,这些技术将不可能得到任何的发展,而这些,都是和平的社会才能实现的发展。
大致意思就是,没有和平,你们暴力分子用来交流的 telegram 都发明不出来,过去几百年几千年的暴力革命没有让世界得到发展,是和平,让这一切得到了发展的机会,而你现在却鼓吹要暴力。我们是现代社会,我们成立了联合国,我们要用和理非的方式来处理异见矛盾和争端,而不是和旧社会一样诉诸暴力。
然后呢,如果那位大律师可以继续提问,他会像网友一样提出:如果没有暴力,这个和平的环境可能都没有?暴力是和平的基础! 我不愿意理解这个人的社会是一个达尔文主义的,和动物一样的社会,所以我也不喜欢谁的拳头大就要听谁的这样的观点,因此,在和平环境里面成长起来的我,是绝对的反对各种形式的暴力,我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才更不希望这份和平会再次丢失。
和平的基础不是暴力,是每一个不相信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人」,是对话理解包容的公平社会,是充分的尊重人权和发展法治,这些才是现代文明的标志。不然我们留下来的,也会是和距今 60 万年前北京周口店那里几个被人吃剩下的和被砸烂的头盖骨一样。 虽然这很理想主义,但至少应该相信,并且一定会很值得。
前些天我在 V2EX 上看到了一个帖子,作者发文和大家讨论 58 岁的父亲癌症晚期该如何选择,是否继续化疗还是按父亲意愿不治疗了。我在评论区里面看到有人推荐了很多关于安宁养护的内容,我去看了一席上【一席】寧曉紅:醫療更完整的樣子~醫學過度崇尚技術、新藥、新進展,總在追著那些東西,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落掉了,淡化了。,还看到有人分享的 【柯P老實說.EP12】我在生離死別之間學到的事,世間的成功與失敗要怎麼分辨|20200911 高雄女中演講 (仅 YouTube 版本)。
我看了之后感触还挺多的,死亡这个命题太大了,有时候我会说我希望和家人「只有死别 没有生离」,我也一直都是自我认为比较冷血的人,无论是从电影,身边的人离世,我好像都没有太多想说的,我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候是一种理性,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再追寻原因,再讨论如果当初,再回忆什么;有时候又很感性,无数个夜晚,都总会想起。
死亡到底怎么样,癌症晚期的病人会害怕死亡吗?如果一个人真的想离开,觉得身体、心理都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应该尊重他的意愿吗?好像觉得去思考这件事情,都是一种折磨。
人在感受到孤独的时候,除了想要抒发这样的情感,似乎还特别想要找到一些「同类」,我们会因为一些同样的人生难题而感到孤独,我们很像是「同类」。曾经我也被别人认为是一种「同类」,孤独的我被「孤独的人」找到了;我也觉得开心。可是,时间会给出答案,每个人面对孤独的方式都不一样,有人试图找到同类取暖,有人是化孤独作前进的力量,有人,在孤独里继续独自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