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俏聊朋友,她说朋友总是随着自己的环境,一圈一圈的轮换;没有谁会一直不变,没有人会停在那,或者跟着你,一直等你,陪着你。这很正常。我问她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怎么定义朋友的,她说她没想过。我说我好像也不太知道,总觉得是会把那些愿意把他们珍惜的东西给我的人当做我的朋友。
路边一个老爷爷摆着那种老式的烟盒子在卖烟,杰问我会不会抽烟,我说我不会,没抽过;他说他抽过,不过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抽;我说我有很多时候挺想抽的;他说下次带给我,我笑着说好。
(未成年人不要吸烟,吸烟有害健康)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而不快乐的时光却总是很漫长;明明是好不容易,自己说了算的快乐,却总是让自己去消耗自己。
超市里好像镜子比较少,尤其是偌大一个超市,愣是找了半天,没看到镜子,可能是本来就已经够大了,不再需要镜子来增强这种空间感。
气话 90%的时候都是真心话 在当下那个问题上**100%**是实话?
路灯不是很亮,照不明回家的路,一切都是凭着感觉,和前人走出来的路在走。
人与人的差别到底是什么,或许没有差别,是我们自己,硬要把人与人进行分类,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差别。因为有了差别,我们才可以找到我们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曾幻想了很多种一个月后,一年后,两年后,十年后的自己,往往,时间来到这一刻,都与那会儿想象中那些描述,大相径庭。
被问到用几个词语来形容一下你印象中的父亲,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三个好听的,有用的词语,我说,沉默的,老实的,还有他的微信昵称,活在当下的。
死亡距离我,我们,其实一点也不遥远。当我想到,我,你,他,他们,离去的时候,大多数时候竟然不会觉得遗憾,我属实是个冷血的人。但我还是会很怕,面对这一些。
我明白我之前说不喜欢其他人问我最近怎么样,少数时候感觉那是一种打探,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把我自己不好的那一面放出来给他们看。和相信的朋友聊天的时候,我好像才可以大大方方的说,我在家真的就是在睡觉。
我不擅长处理与人的矛盾,冷战,保持沉默不处理是我多年来最好的逃避方式;而与物的矛盾,似乎也不太容易得到解决。
2015年那会儿每天写的「所谓碎碎念」
2019年无聊 不知道抄到哪儿的文字
回家的可以翻到好多东西之高数笔记
回家的路
翻到了我的日记,等雨来,发现16年,17年,18年都写了很多日记。
排队不用戴口罩,但是撩口要戴口罩。
看看荧妹
还有一朵荷花才开始绽放








「你只能默认 我要被割舍 眼看着 你走了 如果这不是结局 如果我…」
今天白露,所有花都会盛开,不要着急,不一定要在春夏。
有时候挺烦这样的防疫的,特别是我点开我的北京健康宝还显示弹窗3,明明去的地方都是低风险,那弹窗不就是换个形式的黄码/红码。
回家 妈妈提前帮我洗好了我的杯子。
逛街,在一家新开的女装店,面积可能30平米左右,卖衣服的女孩们可能有五六个,劲爆的音响时不时地冒出来一句「欢迎进店看看」吓到我。沿路走过来很多实体服装店感觉都在慢慢衰退,在这家店看到了一种生机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群女生团结在一起合作给人的力量?强行有感想。
在银行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像是儿子和母亲带着父亲,父亲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好像站也站不稳,然后神志也觉得有点恍惚,会乱走,妇女总是要拉着他。母子俩拉着他过去自动柜台机器上,取下口罩做人脸识别。我脑子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母子倆在骗父亲的钱。但是我又看到母亲很关照着她的老公,眼睛有珍惜的感觉。
走在路上,一个看着年纪很小的大概是高中生一样的男孩过来跟我说话,他身形就是小朋友那种感觉,他说打扰一下,我说我赶着去坐车,不好意思。 往前走,又一个差不多感觉是高中生的男生,但是比我高,走过来跟我说打扰一下,我还是一样说我没时间,他的衣服,裤子都有点脏,外面挺热的,有很多汗渍在T恤上,短裤上有很多灰尘,泥土之类的。 我一边走,他一边跟过来,我没看他的眼睛,他说他是大三的学生,他们在勤工俭学要赚钱,我还是说我没时间。 甩掉他之后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冷血了,或许他们是不是误入了什么类似传销组织,他跑过来找我只是想告诉我让我去救他们,我其实不赶时间,是不是应该听他们说说他们的事情。 因为以前我也碰到过类似的说是大学生在卖笔,搞创业,但之前遇见过的那些他们都穿得比较正常得体,像个大学生,但今天看到的,总让我联想到的词语是缅甸,丰县。